洛水珩不再理会身后暴跳如雷的男主,和将他恨之入骨的女主,悠闲自在地回到了楚王府。
“宿主真棒,气运已经回收百分之四十五啦~继续加油哦~”
棉花糖很开心,自家宿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,才半年呢,进度条已经走了快一半啦。
“嗯。”洛水珩语气淡淡,但心中却兴致勃勃。
他非常好奇这些小说中描述的男女主之间,就算与全世界为敌,都要和对方在一起的感情。
就是不知道,没了高贵地位的男主,和彻底被时代同化的女主,两个人之间还会不会有如此感天动地的爱情。
漆黑的眸子转了转,闪过一丝晶亮的光,考验男女主的爱情,似乎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时呢。
诺大的靖王府安静到连一丝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。
司徒鸿轩瞳孔放大,目光直视凤歌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凤歌怒容满面,眼神中全是杀意。
两个人就这般互相注视着对方,谁也不服软。
良久,司徒鸿轩解开凤歌的哑穴,幽幽开口,“你去找月清寒了?”
凤歌不甘示弱,大声吼道,“你可以带丽姬回来,我为什么不能去找月清寒!”
司徒鸿轩面露不愉,“我以为你知道的,我带丽姬回来干什么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凤歌也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司徒鸿轩,眼角泛红,一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似落不落。
司徒鸿轩双手揽住凤歌的肩膀,语气终究是弱了下来,“我的毒还没有彻底解除,除了月清寒,只有丽姬的金蟾能解。”
凤歌开口,“但是她想嫁给你,”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一开始你答应过我的,一生一世一双人,永不纳妾。”
司徒鸿轩继续解释,“等解了毒,我就将她送走,好不好?”
凤歌这才展颜一笑,“如果你做不到,我就离开燕京,天下这么大,要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。”
司徒鸿轩将凤歌搂在怀里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语气温柔,“好。”
紧接着,司徒鸿轩双眼注视着凤歌的眼睛,淡淡开口,“答应我,以后不要去找月清寒了。”
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,月清寒竟敢如此对待凤歌,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
狭长的凤眼在凤歌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丝寒光。
凤歌听到月清寒三个字,眼中满是狠戾,“月清寒,我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司徒鸿轩莞尔一笑,“好,我找人处理了他。”语气轻松,好似只是处理一只阿猫阿狗一样简单。
在上位者的眼中,人命便是如此微不足道。
凤歌亲了亲司徒鸿轩的唇角,微笑着说出最狠毒的话语,“司徒,我要亲眼看着他受尽折磨在死,一刀杀了也太便宜他了。”
司徒鸿轩笑意更甚,“都听你的。”
凤歌这才推着司徒鸿轩的轮椅朝房内走去。
小吵怡情,大吵伤身。
刚刚经历了一番争吵的二人感情也在飞速升温。
月儿更加卖力地散发着光芒,微风轻轻拂过,吹散一室旖旎春波……
第二日一早……
第一缕晨光才刚刚洒向大地,一名少女便敲开了楚王府的大门。
“谁啊?大清早的。”王管家打着哈切拔开了插销,只见一妙龄少女,款款站在门前。
少女身姿丰盈窈窕,步伐轻盈,衣衫环佩作响,里穿一件白色的低胸长裙,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,腰系一根白色腰带。
一改西凉特有的装扮,一袭白衣,倒是和洛水珩极为相似。
乌黑的秀发,挽着流云髻,髻间插着几朵珠花,额前垂着一颗珍珠,白皙的面颊透着绯红。
“敢问姑娘找谁?”王管家有一些愣神,王爷一直不近女色,这姑娘难道是未来的楚王妃,模样倒是周正。
见到有人开门,少女朱唇微扬,“我是西凉拓跋玉儿,来找月清寒月公子。”
“姑娘请进,”王管家将拓跋玉儿引进堂屋,照顾丫鬟上茶,“拓跋姑娘稍等,奴这便派人去禀报月公子。”
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、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好似梦幻竹林中,洒遍每一个角落。
空气中弥漫着竹子的清新气味、顺着这味道寻去、映入瞳孔的是坐在石桌前气质儒雅淡然,让人心生敬畏,犹如神子一般的存在的白衣男子。
男子修长的双手捧着一本微微有些泛黄的医书,神色专注地看着书上的文字,一杯清茗在旁边散发着阵阵雾气。
王管家穿过长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如诗如画的情景,竟美的让他不忍打扰。
足足过了有一刻钟,王管家才开口,“月公子。”
洛水珩扭头朝王管家望去,面露疑色。
早先便察觉到有人过来,但对方没有说话,洛水珩便也没有询问,只当做看不见。
现在对方开口,便不好置之不理了。
“西凉的拓跋姑娘说想要见公子。”
洛水珩将来到燕京后从记忆中翻找了两遍,才将拓跋姑娘四个字对应到一名异域女子身上。
洛水珩将手中的医书放在石桌上,开口询问,“何事?”
王管家思考了片刻,“拓跋姑娘没有说。”
“可有要事?”
“也不太像有。”
洛水珩又拿起了石桌上的医术,品了一口清茗,“那便不见。”
“诺。”
“急死人了,你怎么才回来啊。”拓跋玉儿看到王管家去了这么久,语气有些不善。
“禀拓跋姑娘,月公子有事,不方便面见姑娘。”王管家也不生气,委婉传达洛水珩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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