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珩不再理会男女主,和跟随女主而来的一干男配。
你问洛水珩在干嘛?
当然是学习原主的医术了啊,摔!
只有记忆不去实践,我们的主角怎么能真正变成那个清冷的医仙呢~
洛水珩在药房里忙的不可开交,凤歌和一干追求者在谷中打打闹闹。
终于,十天后,月圆之夜,司徒鸿轩要毒发了……
“哐当!”药房的门应声而碎。
忙碌了十天的男子,缓缓从一堆药材中抬起了头,看向门口。
只见一红衣女子面色张扬的站在那里,眼中充满了戾气,好似他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。
“月清寒,”刁蛮泼辣的语调,完全不衬她那张明眸皓齿的脸。
看着男子一脸的平静,凤歌终于再次开口,“今晚司徒的毒要发作了,你快随我去给他治疗。”
“这女主好生不要脸。”在洛水珩还未开口前,棉花糖率先为他蒙不平。
“为何要为司徒鸿轩医治?”落水珩清冷且平淡的语气,成功让凤歌跳脚。
“月清寒!你不要除了你就没有人能救司徒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洛水珩伸出右手,做出恕不远送的动作。
“好,好得很!月清寒,将来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。”
“……”
洛水珩转头又开始和药材打交道。
“哈哈哈哈,宿主好厉害。”棉花糖止不住地开心,宿主让女主哑口无言真的好解气哦~
气炸了的凤歌扭头就走,她从来都不是能够忍受委屈之人。
既然月清寒不救,那朝离开,她就不相信了,这天下如此之大,没有一个人能够解着枯骨红颜之毒。
随着凤歌和一种追求者的离开,医仙谷也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……
五个月后,京城……
城门口,一白衣男子临立风中,衣袂翻飞,丰姿如玉,仿若天人。
身姿英挺,仿若修竹。乌发如缎,由于年少,没有正规地束好,只随意用根靛蓝的带子扎起来。
“世上竞有如此容颜绝决之人。”
一守城的官兵赞叹不已,转身对同伴说话。
却见同伴目不斜视的盯着白衣男子,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“呔!”男子突然伸出右手,握拳敲打在同伴的头顶。
同伴吃痛,转过身来。
却道是统领走到城门口来,说是有他国使者来访,守城官员需列队迎接。
再回首,白衣男子却不知已去了何处。
京城的繁华和御岚大陆的集市终究是有些不同。
只见街道两边是茶楼,酒馆,当铺,作坊。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。
市列珠玑,户盈罗绮竞豪奢……
霁月清风的白衣男子,缓步踏入了这个令他有些好奇的世界。
缓缓走过街道,路遇曾经的风头一时无两的安国公府,如今早已变的草木任在物事移。
大长公主府也衰败下来,门可罗雀。
男子缓步停在了一处废旧的庭院。
庭院破败,围墙半塌,繁盛的花木四处乱长,野生的藤蔓沿着残破的门楣和灵柩蔓延而上,地上杂草丛生,瓦砾遍步。
昏暗的天空下,凌空飘舞着细细的雨丝,男子就这样抬脚踏进了这片泥泞的土地。
只见堂屋内,一男子喝酒喝的烂醉,瘫倒在地上,衣衫不整,男子周身全是喝尽的酒坛。
而堂屋四周是密布的蛛丝,内墙上还残留着斑驳的雨痕,鼠蚁乱跑,蚊蝇四飞。
这便是原文中不曾提到的,死去的原后所生的大皇子,也是废太子,司徒宏懿。
“太子殿下,如今就打算今后都如此浑浑噩噩不成?”
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,一声太子殿下,好似唤醒了地上早已醉死过去的男子。
“何事?”许是因久长久不曾开口说话,也许是因生活的不尽如意。
也许是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如今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。
原著中那个平易近人,充满着自信,温文尔雅的男子。
声音由低沉浑厚变得沙哑,还带有一丝饱经风霜的沧桑。
“我有办法助你。”洛水珩终于开口。
“呵!助我?”司徒宏懿自嘲一声,“就凭我如今的地位和身份,你拿什么助我?”
“能与不能,若不尝试,又如何知晓呢?”
“呵,那便信你一次。”
白衣男子如同来时那样,缓步踏出了这座荒凉的院子。
司徒宏懿看着手中精致的瓷瓶,长啸一声,终究是落下了两行清泪。
司徒鸿轩作为男主,当然有一个标配,她拥有一个十分凄惨的身世。
司徒鸿轩的生母,只是浣衣房的一个宫女。
皇帝半夜出门赏月,见到一宫女颜色十分娇艳,变强迫了她。
于是这一次,宫女怀上了皇子,但她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宫女,没有资格自己抚养皇子。
于是在生下司徒鸿轩之后,司徒鸿轩被抱给了当时的元后抚养。
但元后已有儿子司徒宏懿,没有更多的精力照顾司徒鸿轩。
那是,元后的儿子,司徒宏懿,从出生起就被封为太子。
而司徒鸿轩,则受尽宫女太监的欺辱。
因皇帝不喜,司徒鸿轩的生母郁郁寡欢,在司徒鸿轩八岁那年逝去了。
从此司徒鸿轩恨上了所有人,包括只比他大一岁的哥哥司徒宏懿。
在司徒宏懿13岁,司徒鸿轩12岁那年,元后因病逝世。
紧随其后的是李贵妃盛宠在身,瑞王司徒弘盛一时风光无限。
接着便是皇帝听信谗言,太子被废,司徒鸿轩表面扮作纨绔子弟,暗地里偷偷发展势力,想要争夺皇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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